“叔啊,你可不知道,我在云德社待的憋屈啊。”骚饼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眼泪抱怨道。 “饼饼啊,你觉得这个事在这个地方说合适吗?”小凤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坐在不远处的老郭,因为肤色的原因老郭的脸黑没黑还真看不出来。 “叔,您在这我就什么都不怕了,我今天就是要说,就没这么当师父的。”骚饼犹豫了一下后狠狠的咬了咬牙后坚定了决心。 “哎约喂,我的好搭档啊,你是找到下家了,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