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未散似的继续往前冲去。 走到难以为继,便会有后来者掰开玄甲背后的金匣子,点燃事先藏在其中的引线。 那些铁面罩下的将士不分彼此,千人如一,万户侯与新入伍的北大营小兵殊无二致——或顶着炮火手持割风刃卷过敌军的首级,或原地炸成一朵隐姓埋名的紫色烟花。 李丰负手站在红头鸢上,忽然对奉命侍立在侧的谭鸿飞道:“阿旻呢?” 谭鸿飞乍一被点名,愣了一下,回道:“郡王殿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