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娘一笑,不以为意地缩回手。 她的嘴唇上抹着沈十六买的胭脂,苍白端庄的脸上凭空多了一抹艳色,就像一朵吸饱了鲜血的花。 “我知道你心里一直疑惑,今天咱们正好有机会,不如把话说清楚了吧——你确实不是我亲生的,”秀娘道,“这样说,你心里好受些吗?” 长庚的眼角轻轻地抽动了一下,他毕竟年轻,还没有能喜怒不形于色的城府。 这世上,再好的朋友,再亲的师长,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