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也拿不定主意,最后就给批示说阉了就好,留它一条命。” “阉……阉了?”天蓬的脸微微抽了抽,没再往下问了。他干咽了口唾沫,放慢了脚步走到身后卷帘的身旁。 “你听到了?” “听到了。”卷帘拼命忍住不笑,支支吾吾道:“手断了好办,接手的术法我都懂。可那啥……断了,元帅懂接吗?” “我也不懂。”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,实在忍不住了,一阵哄堂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