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地凝视朱红色的大门。 一片纷乱之中,面对那神出鬼没的金刚琢,他甚至连有效的防御都难以筑起。 一百多年了,一百多年前,他从昆仑山逃离,那一刻,仰望漫天神佛的无助至今记忆犹新。忍着、熬着,或蛰伏以待,或狂妄无比,一百多年过去了,时至今日,看上去一切似乎也没什么不同。 一个金刚琢,便已经让他无处藏身。 这根本就是一场不可能获胜的战斗,可他依旧不甘心的喷吐着炙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