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衡来回不断地踱着步,唉声叹气。刀疤天任安静地蹲坐在一旁拔出佩剑擦拭,目光中尽是寒芒。 其余的天军们三三两两地靠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什么,不时抬头望向空悬的,天蓬元帅的位席。 南天门的捷报已一片片传来,天蓬元帅出征的命令却迟迟没有下达,这让他们隐隐有些坐不住了。 这数百年来,天河水军的军功,何时被人压过? 后庭,典雅的阁室中点起了微弱的烛火。 天蓬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