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铃微微愣住,两人对视。 扭过头,太上捋着长须,自顾自地叹道:“男女之事,必会有碍修行。可别是‘错把春心付东流,只剩恨与羞’才好啊。” 风铃低着头,沉默。 许久,她轻声笑道:“错就错呗。对也好,错也好,有什么所谓呢?” “恩?”太上悄悄抬起眼皮看她。 却见她猛地眨巴着眼,笑叹道:“风铃修为尚浅,不懂得老先生的那些对与错。只知道,若是觉得该做,便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