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敢从嘴里往外蹦——反正你不说他也会知道,不如照直说了。 但是这样被人面对面地读心,感觉还是极不舒服。 不过,好歹是进来了,跪在蒲团上被读怎么都好过跪在外面的石板上被读。 整整一年,膝盖都已经跪到长了厚厚的一层茧。 直到日落西山,明月挂起,风铃偷偷溜进来掌上灯,又给香炉添了香料,须菩提才伸了伸懒腰,收了收神。 “‘你像个猢狲,便姓孙,有道是打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