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卷地,枯草纷飞。 天气阴沉,一切东西似乎是灰色的。 远山静默伫立,在过于阴沉的天气下,显得幽黑,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宿命感。 李渊终究还是没熬过贞观九年。 从病逝,到追谥,到下葬,到祭祀……花费了几个月,这个年也就这么阴沉沉的过去了。 夏鸿升默默看着眼前低头盯着地面不语的帝王,不知道他心里是难过,还是庆幸,是悲悯,亦或是终于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