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下过一场新雨,青石板路上的水迹未干,茅檐上也仍旧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着。天色倒是放晴了,雨水洗涤过后更加纯净,湛蓝的仿佛是一块幕景,而并不是真的了。 马蹄踏过石板街道,轻轻停下在了院子的大门前面。 从马背上下来的人,戴着斗笠,垂落的黑纱遮住了颜面,教人看不清楚他的面目。 那人左右看了看,周围就不知道从何处走出来了几个人来,站在了他的身后,随他一同走上了前去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