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镇定沉稳,杨玄善已经用袖口擦了擦冷汗,心有余惊。 方才顾玦明明没说重话,更没有下令责罚他们,但是光是与他对视,就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,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威压,让人不由臣服,更不敢造次。 张首辅回头朝后方的乾清宫望了一眼,有些感慨,有些唏嘘,心头浮现一个念头:仁宗皇帝和殷太后都是性情温和的人,宸王这到底是像谁呢? “哎呀。”走下一阶汉白玉石阶的杨玄善忽然停住了脚步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