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雪愈来愈猛,刺骨的寒风猛烈地摇撼着树枝,怒号不止。 周围的百姓们只能耐心地等着金锦衣卫一个接着一个地出城,不敢发一句牢骚。 乌诃迦楼又压了压斗笠,朝街对面一辆马拉的板车看了一眼,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 那辆板车上装着一个沉甸甸的酒桶,头戴斗笠、身穿蓑衣的车夫咕噜咕噜地喝着酒囊里的酒水,浓密的大胡子几乎挡住了大半张脸,身形微微伛偻,身上酒气浓浓,令得周围的一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