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垂着眼睑,注视着地毯。 虽然只是仅仅的几瞥,但是唐顿已经很细致地观察了这个中年男人。 大部分的头发已经花白了,长袍不是很新,但是洗涤的很干净,领口和袖口位置没有一丝褶皱,熨烫的非常平整。 桌面上的墨水瓶、书卷,都整齐的摆放在一起,唐顿还注意到,他和自己说话前,还随手将写满了字迹的羊皮纸整理了一下。 这是一位在生活中养成了一丝不苟习惯的男人,似乎还有一些强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