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沉吟,并没有直接回答,“先母的闺中小名,写批注时遇到……” “那……要紧吗?” “应该没什么的。景琰并不知道我母亲闺名是什么,那两个字也不常用,他以前从没发觉我有避讳这两字,再说都只减了最后一笔,他甚至有可能根本注意不到。” “喔,”蒙挚松了口气,“既然这样,那你刚才紧张什么?” 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”梅长苏的目光有些悠远,也有些哀伤,“大概是因为那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