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当一个母亲吗?”周怀景对着丁苒有担心,那份担心从知道丁苒母亲的死因时就有了,不是怕她胜任不了,而是怕她怕。 这句话问得丁苒有点懵,她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人,不管人的思想再怎么进步,但结婚生子在她心里都是人一生必须完成的事。 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 周怀景决定挑明了说。 “丁苒,我想给你时间缓一缓,我们结婚办得很快,但我希望孩子来地慢一些,这样让你可以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