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欣尽管喝的满面酒红,但是她的神智仍是清醒的,心里面也很清楚童庆迪这句话的意思。不过她不会挑明,而是循序渐进的引诱童庆迪说下去。 “怎么没有,刚来公司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好,那时候总是想着法和你接触,想想我也蛮有意思的。” 童庆迪说完。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。 程欣捂着嘴笑了笑,故意调侃说: “我当时还觉得你这人挺闷的。原来是个闷骚啊。” “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