熄灭,继而又脱掉鞋子爬上了床。 睡在有些潮湿的床上,听着窗外“哗哗”的雨声,不知道多久,他渐渐有了些睡意,耳中那“哗哗”的雨音则也正变得越来越小,直到彻底听不到了。 赵快嘴本以为自己会如这样沉沉的睡去,然而突兀的他原本昏沉的大脑却陡然间清明起来。这种截然相反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,大到赵快嘴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躺在床上。 视线里黑漆漆的一片,好一会儿才渐渐涌进了些许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