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快嘴摸索的从床上下来,继而点燃一盏油灯来到了外屋门外。透过门上的玻璃向内看去,隐约可见他的妻子正搂着他不到两岁的儿子沉沉的睡着。 说起来他们夫妻之所以会分开睡,也与他方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无关系。 相似的噩梦已经持续好多天了,每一次他都突然在梦中惊醒,继而发现屋子里到处都是鲜血,并且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 他的身体被死死的禁锢在床上,就只有头部能够勉强的做出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