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话音未落,一个瘦高的身影大步从舷梯上下来,立正敬礼:“长官,我没事长官。” “……金轩?”少将惊讶地看着面前憔悴不堪的青年,“你怎么……伤得很重吗?为什么没有在报告中提起?” 三个多月的工夫,金轩掉了足有二十斤的样子,原本饱满的面颊瘦得像刀削一般,眼窝深陷,双目布满血丝,显然刚刚发作过狂躁症。 “只是轻伤。”金轩抬了一下右臂,“骨折,已经愈合了。” 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