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几分惶惶不安。 “这都散了半日了,要是有事你们也不会在这里安生站着了。”高凌波说道,但手里的帕子却并没有再垂下。 “碾碎了一根,太碎了只辨出一样药,然后古先生就提议点燃闻香,这样才能辨别的更准确,一开始都好好的,但一盏茶的功夫,人就不行了….” “是毒吗?”高小官人掩着口鼻问道。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药房,坐在了高凌波的书房里,但高小官人的手帕始终没有放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