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问话,而是在一个婢女抱着包袱跑进来后,将那个被打晕的程四郎摆在了面前,对着那受伤的手腕又是针扎又是揉捏,一边问话。 “我在给他治伤。”程娇娘答道,抬起头,“打人总是要有理由的。” 高小官人嗤了声。 适才说这个程什么郎君是个傻子,看来这个妹妹也是个傻子。 “这是德胜楼,他要跟我争教坊司的花魁,争不过,就挨打呗。”他说道。 程娇娘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