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就好像站在娘子身后捅了娘子一刀,娘子。一定很疼吧?”半芹哭道。 程娇娘哈哈笑了。 她很少这样大笑,还是出声的大笑,半芹一时间都吓到了,连哭都忘了。 “傻丫头。”她说道,“他们不算什么。那叫什么疼?那也能叫疼?” 半芹看着她泪眼朦胧。 “跟世间最疼的比,这些连挠痒痒都算不上。”程娇娘说道,大笑收去,嘴边一丝浅笑继续低头看书。 世间最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