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要上前驱赶,被车里的人制止。 “等一等就过去了。” 车帘掀开,露出一个穿着常服的男人,正是高凌波。 “急什么。” 随从应声是退下了,高凌波看向这边,见玉带桥前热闹喧哗,桥下河边好些人在洗笔。 “哎呀,我正洗衣服呢。”几个妇人抱怨道。 “得罪得罪。”书生们笑着说道,“衣服可以等等再洗,笔却不能。” 引得一片吵闹说笑,充满了市井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