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毡帽,脸上也是红彤彤的一层皴,露出的耳垂上满满的冻疮。 “冷。”周六郎说道,说着笑了,“不过能忍。” 那将官哈哈笑了,说了声好。 “快要过年了,到时候看看咱们西北年的热闹。”他说道,一面调转马头,“走了。” 一行人驶入营堡,踏过街上顽童们扔的爆竹,径直进了官厅。 周六郎进了自己的屋子,虽然亲兵已经提前加热的了火盆,屋子里却依旧透着寒气,周六郎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