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栈的窗子是直窗,半芹站在旁边透过窗棂向下看。 “娘子,娘子。”她又喊道,“我想起来了,那边就是我常去的买菜的地方…” 她说着回过头。 “哑巴家儿子的病就是从那里听到的,那次我们挣了五百个钱。” 程娇娘哦了声,看着手里的书卷。 半芹又继续看外边,此时时近傍晚,外边街上人潮散去。 当初在这里住的时候不短,再加上四周走动,说起来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