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宅院里,噼里啪啦的响声从屋子里传来。 “娘子,娘子!别打了!别打了!” 伴着男人的低呼声。 院子里的仆妇丫头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各自忙碌去了。 “说,是不是你干的?”董家娘子一手指着向七,一手里还举着一个瓷瓶,厉声喝道,眼睛红肿。 屋子里一片狼藉,地上散落到下的花架,以及碎掉的瓷瓶。 “怎么会是我干的!要是我干的,我还会这么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