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二人抱头痛哭。 屋子里仆妇们陪着落泪一刻,便各自相劝,好容易劝好了,丫头们捧来铜盆手巾妆奁。 “可是。”秦夫人一面敷粉,一面看着陈夫人,忽的说道,“你还是不跟我好了。” 陈夫人愣了下,一面抿了抿鬓角,回过神又笑了。 “我那是知道你们不会不好的。”她说道。 “那要是真不好呢?”秦夫人说道,一面将捡了一蜻蜓翅花钿贴上。 “程娘子,不是那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