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她说道。 周六郎面色一僵,秦郎君神色也微凝,但旋即恢复如常。 “程娇娘,你有话能不能好好说?”周六郎说道。 “那你说。”程娇娘说道,看向他,伸手做请。 “你!”周六郎咬牙瞪眼。 秦郎君笑着端起茶饮了口。 “是,如果不是当初我说那句得此友不悔,他也不会负疚至今,比我还要急。”他笑道。“说起来真是我的过错为大。” 说到这里,不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