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? 他又是谁? 周夫人愣了下,但看了看丈夫儿子,没有再开口。 “娇娘治过两个病人。”周六郎却没有回到,而是突然说道。 果然要说这个女人! 周夫人顿时大怒。 “那傻儿又要做什么?”她喝道。 “母亲,她不是个傻儿,你我才是,刘校理才是。”周六郎亦是喝道。 这大约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第一次如此和母亲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