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对亳州军库案定罪不当所以降职待查。”他说道,“这个案子我看了,的确是他定罪不当,被罚是不可避免了。” 秦郎君点点头。 “是,父亲我知道。”他说道,一面拿过拐杖起身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 这个儿子就是这样,一向明事理,不该说的情就不说。 秦侍讲点点头。 “不过其罪倒也不至于太重,如今西贼不稳,连吃败仗,陛下正在气头上,等过一段再周旋便好一些。”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