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须在意。 如果是真的,那就更好,他一定会让他们痛快一些,免去死前的担惊受怕流放跋涉、女眷充入营妓的种种痛苦。 这种识时务的人,就该受到照顾,不是吗? 程娇娘伸手拉住李大勺受伤的右手,用力的拽了下。 周围的人只觉得浑身麻痒牙根酸软倒吸一口凉气移开视线。 “痛吗?”程娇娘问道。 李大勺眼圈发红哽咽点头。 “痛。”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