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确信处置的理由合情合理,就是见了皇帝也说得过去,一个陈相公,虽然比他地位高的多,但是那又有什么可怕的? 只要是在这官场混的,谁的身上都不会清白干净。 陈家在祖居没少干夺人田产的事,那童内翰就更不用说了,身上的破事多得数不清。 他们要是以为自己这个老实人稍微打压一下就可以的话,那倒是件好事。 刘校理脸上重新浮现惯有的笑容。 “快请。”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