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四郎低头看着手里的卷轴。 “她人尚在,我画了她已经不敬,怎么再烧了,岂不是咒她。”他又抬头说道,攥紧了画轴。 春兰跺脚。 “公子。这时候,就别顾忌这个了。”她说道。 一个傻子而已。 程四郎攥着画轴没说话,旋即将画轴塞给春兰。 “你拿着,送到长明那里去,让他替我收着。”他说道,“告诉他,不许看,要不然,割袍断义。” 春兰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