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。” 反正有六郎看着,她跑不了。 刘四丈在玉宅桥住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觉得有些吵的有些受不了。 “已经问过几遍了,那孩子往东走了,我看他面生,特意多看了两眼,要不然谁记得住。”他再次重复这段话,从昨天晚上起到现在,这已经是第四拨人来问这个了。 这孩子什么人啊?谁家的少爷走丢了?要不然怎么惊动了衙门还有兵马司的人都来了? 不太像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