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医甩袖子在一旁坐下。 对于别人怎么想,是不是误会,程娇娘并不理会,从最初因为不能说完整的详细的话而焦躁,到现在她反而习惯了。 想要听懂的,自然会懂,不想要听懂的,怎么说也听不懂,不如,就如此吧。 程娇娘伸手,婢女忙跪坐下来帮她束起衣袖。 这边床上陈绍亲自给父亲解开衣衫。 “昨日,你尚在昏睡,不知疼痛。”程娇娘说道,拿起一根长针,看着陈老太爷,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