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去,又是公子亲自来接,还不去,才是傻子呢。” 丫头和仆妇这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有些怅然又有些说不上来滋味。 “就这样走了啊。”丫头回头看了眼厅堂里的程娇娘。 灯光下那女子还在慢慢的吃饭。 “好歹跟了这么久,来叩个头说句话也好啊。”她喃喃说道。 “叩了,在门外叩了好几个呢。”新来的丫头说道,“再说,有什么好说的,傻子懂什么。” 周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