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行事,这次侥幸是好了,那下次如果人说吃毒药能怎么怎么样,她便能拿着毒药去给四郎吃!” 春兰吓的魂飞魄散哭着叩头。 “奴婢不敢,奴婢不敢的。”她哭道。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那个理,但又觉得不对。 程大老爷和程二老爷皱皱眉头。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们的歪理吧。 “她怎么会那么做,你想太多了。”程大老爷说道。 仆妇此时在外说半芹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