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举家回江州,程娇娘因为病延归独居在城外道观。 “事实上,娘子自六岁起就一直养在道观。”半芹低头说道。 “因为我生来便是个痴傻儿的缘故?”少女问道,似乎在重复加强记忆,又似乎在疑问思索。 半芹低下头。 “是。”她说道,又想到什么忙抬起头,“不是,不是,娘子只是病了,病了,看,娘子现在不是好了吗?” 少女面上的疑问思索更浓。 “那为什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