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自知,现在我已支撑不了多久,故我唤你赶紧过来,因为唯有你李啸,黎某可以一》,托心事。” 黎应笙说完这句话,剧烈咳嗽起来。李啸发现,他用来擦口的手巾上,血迹点点。 李啸又惊又怒:“可恨叛军竟这般狠毒!” 黎应笙脸上又是一丝苦笑,他缓了缓气息,斜了一眼帐门见无动静,才低声对李啸说道:“欲杀我者,非是叛军,而是家贼!” “啊!” “李啸,昨天与敌激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