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,方天心中无尽喜悦。 能够醒过来,就说明,他得救了! 伤口处仍然泛着令人抽搐的疼痛,不过已经被包扎好,身体似乎也受到过治疗,那种虚弱得快要死去的感觉彻底远去。 方天慢慢打量一下。 他现在正躺在一张木床上,床上铺着的被褥僵硬得令人发指。离床头不远处,一个比床略高的小木桌上,一盏油灯闪烁着如豆的灯光,习惯了灯火辉煌的方天一时间还有点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