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怒火中烧,猛然吼道:“既然老夫言行无愧,那小子焉敢如此欺我?” 没人敢于回应,只有吼声在回荡。尤其是最后两字久久不绝,却成了欺我、欺我、欺我,而使得凝重肃穆的场面多了几分莫名的尴尬。 “说,他逃往何方?” 梁丘子还是的满脸怒色,而发泄过后,他的话语声似乎缓和许多,却不容置疑。 覃元与甘水子看向卫左,那位大师兄推辞不过,稍加斟酌,拱手禀报:“无咎借助假身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