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情景。 无咎没有忙着登山,而是背着包裹、绳索,腰里插着砍刀,扭头打量着晨色中的山谷。他的衣衫,已被露水打湿,便是满头的乱发,也黏糊糊的有些沉重。与其说他是外出砍柴,倒不如说更像一个远征的旅人。 最后一人走过身旁,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,倒也长着黑发,却褐眼、塌鼻子,个头短小精悍。 无咎闲闷难耐,忍不住伸手拍去:“这位兄弟,你我前往何处砍柴,又往何处挑水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