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咎佯作未见,转身回避。 “何故乱窜?” 仲子的眼光斜睨,冷冷发问,又灌了口酒,满嘴的酒气熏天。 “饿了,用饭!” 无咎低头应道,好像很害怕。 “明日砍柴百斤,再挑满水缸,否则我饶不了你,哼!” 仲子恐吓了几句,哼了一声,然后拎着酒坛子,摇摇晃晃而去。 无咎则是看向山洞旁边的几个水缸,不以为然地摇摇头。 砍柴百斤?很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