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这个老家伙，还是要针对王凡，针对凡人科技！

李老心中暗道，表情有些难看。

但钱老接下来的话语，却让李老大跌眼镜。

“但，我老钱说了，只要王凡搞掉靖国神厕，那么，无论多大的篓子，我们财政部给他堵了！”钱老话锋一转，笑着开口：“虽然之前，我看王凡这家伙，实在是有些不爽。你们说，一个年轻人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？啊，还给我们几个摆谱！”

“但现在，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