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被陈耕挂断的电话,邢达和高峰两人相视苦笑:堂堂的共和国驻外大使和大使馆武官,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给挂了电话。 邢达痛苦的搔了两下头发,一张脸扭曲的像是包子:“到底是年轻人啊,根本就拎不清轻重!” “是啊,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根本不知道这些部族会让人多头疼,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麻烦。”高峰对邢达的话很赞同,在伊朗工作了这些年,他太清楚这些部族有多么不好惹了。 深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