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我应该叫你……枢密院的和公公?” 男孩看着轿中那面白无须,看上去不过就是四十岁左右,与昨晚在太庙后山与另一个女人一同攻击他的“锦袍长须的老者”看起来完全不同的太监。 他负着双手,嘴角的那份嘲弄,愈发的深了。 和公公的心却犹如坠入了无敌的深渊,因为对方不但找上了他,还喊出了“天洪祭司”这四个字。他固然可以尝试着装出错愕、惊疑等模样,以诱导对方,但他知道这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