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能用道术了,并烧断了绳子摆脱了雾外的束缚。 陈松只能祝福他。 二郎跪地求他,他为难的捏了捏鼻梁骨:“二郎,你其实知道你之前的经历都是幻觉,那不是真的,这才是真的,对吗?” 听到这话,二郎坚定的摇头说道:“我明白先生的意思,但里面那不是个虚假的世界,你看我这里……” 他掀起衣袖,手臂上有一道鞭痕:“前些日子我去一家大户做工,跟班头起了冲突,那班头抽了我一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