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。那么我叫人备些酒菜。云山那边,该已经准备妥当了。我们休整一日,后天——杀上嘲天宫。” “好。” “那么今晚不醉无归吧。”李淳风定定地看着他,“也许是我们最后的快活日子了。” 于是酒宴从傍晚十分持续到天际微明时。只有两个人的宴席,席上的笑语声却未停过。待天边的鱼肚白被染成淡红色,李云心才离了二楼的大堂,回到自己三楼卧房中去。 李淳风则留在厅中。他起身踱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