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在桌上,像是自言自语:“所以他还盯着那凳角?” 凃墨略等了一会儿,确定女子是在对他说。于是又将头低了低:“是。但属下不明白……” “嗳。”女子软软地叹口气,吐气如兰,“你能明白的话,也就不会杀那人了。” 冷汗立时从凃墨的额头上渗出来。他觉得胸口发闷、心咚咚地跳。他觉得自己脊背上渗出了汗——又热又痒,还像是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。 做错了……做错了?他在心里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