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认为有人算计了他。 于是他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,又试着开口:“心哥儿,有些话……” 然而他的话说了一半,忽然感觉耳朵微微一涨。这感觉倒是熟悉的——仿佛人将双掌放平了、紧压在耳朵上。 可奇怪的感觉又并不止于此——他又感觉到身上微微发痒。就好像全身的寒毛被什么东西吸引着、全部树立起来了。因而与穿在身上的衣裳摩擦,既痒又微微刺痛。 老道因为这奇异的感觉而止住话头,